沈小晴明显感觉到孙征义的脸色变了。
她连忙打着圆场，道：“您说的对。我这里还有几个出的题，您再给看看？”
Joe看了连连摇头，道：“这些改动都不行！我知道了，你们是不是最近在看《德国汽车工业》这本书？”
孙征义哪里知道还有这么一本书。
“是！您说对了！”
“这些上面的每一个案例，都是用不少汽车人的心血换来的。不过我觉得出考题考他们还是太难了点。还是先让他们学习好什么是对的。千万别弄错了。”
送走了joe，孙征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：“我没想到问题这么严重。”
“孙总工，这个问题不在你。但您是科室的负责人，周总也只能从您这里说起。您也看到了，这些来自于一本书《德国汽车工业》，而这些变更，您看下变更申请人，都是张工。您说他是懂还是不懂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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